为了看见那个世界,那个被我深深的渴望着的世界,我……愿献出我一切,包括……生命!
食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我认为……我很卑鄙,很肮脏,很龌龊,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定我自己的,自杀……没有勇气,害怕,或者是说恐惧……着死亡,为什么要用‘恐惧’这个词呢?我觉得……恐惧……比之害怕更为深刻……
为什么人类会觉得食人是……该怎么说呢?无法形容,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念,对,我把这种感情称之为‘恶念’,就是这种情感,我将之理解为‘情感’,而不是‘罪恶’,我认为‘她’(也就是我所说的恶念)是一种情感!
……
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着。
“哎呀呀!这么大的雨,应该也不会有人来诊所了吧?先回家吧!”在一所诊所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大叔看着窗外说道。
诊所里显得有些昏暗,大概是因为下雨吧。
风呼呼地刮着,雨哗哗地下着。近看,街道上连一个人影也没有,白白花的全是水,简直成了一条流淌的河,上面争先恐后地开放着无数的水花;远看,楼房和树木都是模模糊糊的。
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看不到脸的人影走在雨中,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小皮箱,迈着不急不忙的步伐,走在马路边,雨水打在他身上,顺着雨衣汇入路边的细流,最后流入下水道。
穿着黑色雨衣的人影走到一个叫康辉牙科的诊所前停了下来,然后,人影抬起头,雨衣的帽子滑了下来,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脸,男子抬头看了看,又从怀中摸出一张纸片看了看。
“就是这里了。”说着,男子将纸片揉成一个纸团扔在了路边,上前拉开了诊所的门。
“先生,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的吗?”刚刚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穿着白大褂的大叔看到从门里进来的黑雨衣男子问道。
“咔!”黑色雨衣男子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将手中的黑皮箱子放在地上,然后蹲了下来开着箱子。
见此状况的牙医心中也满是疑惑,不由好奇的将脑袋凑了上去,看看箱子装着什么。
“咔~咔咔~”黑雨衣男子打开了箱子,只见,箱子里装着一把榔头,男子伸手将箱子里的榔头拿在手上。
“先生,这是……”看到了箱子里装的东西后,中年大叔不由疑惑的问道,正因为没有人会把一把榔头保护的这么严实的。
“嘿嘿!”手中拿着榔头的男子笑了起来,男子笑起来很温柔,温和的眼神,略带胡子的下巴,高挺的鼻梁,显得整个人都很精神。
突然,男子举起榔头朝着中年大叔的大叔的脑袋砸了下去,还没等到中年大叔反应过来,就这样倒了下来,以爬着的姿势,血水顺着大叔的脑袋流了下来。
“装死?呵呵!”男子举着染血的榔头笑了起来。
只见,地上的‘尸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中年大叔在被砸到的第一下,他就知道这是一个歹徒,于是便顺势装起了死,可惜,还是被发现了,刚准备起身逃跑,迎接他的,只有黑雨衣男子的一榔头,又将他砸的爬在了地上。
“碰~碰~碰……”男子始终都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一榔头又一榔头的砸向中年大叔的脑袋,最后,中年大叔的脑袋被砸成了一滩肉泥,混合着白色的颅骨与脑浆。
头被砸成肉泥的中年大叔只有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不过,也就一会儿便停了下来,彻彻底底的成了一具尸体,血液从脖颈处流到了地上,慢慢的浸漫开来。
看着地上无头的尸体,男子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沾在榔头的血,一丝不苟将榔头装回皮箱,将皮箱锁上。
男子将皮箱锁好后,转过身来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仿佛像这样的杀人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男子在无头尸体前蹲了下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皮鞋已经踩在了地上的血液与沾上了血液的雨衣。雨衣上还未干的水,顺着雨衣流了下来,混合在地上的血水中。
男子伸手在尸体的怀中摸索了半天,摸出一部手机,按下开机键,手机亮了起来,背景是那名中年大叔与妻子,女儿的合影。
“嘿嘿!”看到合影的男子笑了起来,如果没有地上的尸体,男子的笑容一定会让人如沐春风,只可惜,这里没有别人了。
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吧,不是成功,而是死亡,只有在这一刻你……才会认为你失去的事物是如此的珍贵。
男子点开了一条关于诊所的预约,预约的内容是要襄一颗牙,还附带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戴着眼镜的面容清秀的男孩子。
“终于找到你了!小子。”说着,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装着一颗如玉一般晶莹剔透的牙齿。
“啪!”男子合上了盒子,又看了看男孩子的照片,说道:“真的很不想把它给你啊!这颗牙齿,只可惜,这颗牙齿已经有宿主了,迟早会到你手上的,我也用不了,不和做个顺水人情,与你交个好,我可不想被你给吃了,哈哈!”
“食人魔!”男子又将盒子装回怀中,看了看窗外,说道:“这雨……真美!美的让人心颤!”
“哎呀!对了,怎么把你给忘了呢!对不起啊!”说着,男子双手合十,对着地上的尸体鞠了一躬,接着拉着尸体的双腿隐入黑暗,只留下了地上那一滩鲜血。
……
“六道!回家了!”一个金发的看起来非常阳光帅气的男孩子对着一个面容清秀的戴着眼镜的男孩子说道。
“呼!能不能别从别人的背后突然冒出来,很吓人的!”坐在窗边的六道对着金发男孩发着牢骚。
“嘿嘿!”金发男孩拉开六道对面的木椅也坐了下来。
“路压,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也该一该了。”六道合上手中的书看着路压说道。
“啊呀!啊呀!为什么突然感觉六道变成了一个老妈子。”说罢,路压就爬在了桌子上。
“哈!你这是什么意思?”六道低着头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
“哎呀!别说这个了,六道,明天晚上有个联谊会,会有许多女孩子,你要不要去?”路压问道。
“不要,我明天要去镶牙!况且,去那种地方不会有危险吗?”
“哪里会有危险,都是一个学校的,还有,联谊会在晚上,你中午镶牙,晚上的联谊会也能赶上的,呐!要不要去?”路压又追问道。
“那好吧!唉~”说着,六道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接着站起身来。
“嘿嘿!”
“别傻笑了,走了,笨蛋!”说着,六道走到路压的身边对着爬在桌子上的路压的后脑勺来了一个爆栗。
总是这样,一直在迎合别人,虚伪吗?我并不认为,这只是一种习性,一种人类的习性。
“哎呦!来了!来了!”路压捂着被敲的后脑勺叫了一声痛,随即,便也跟上了已经走到教室门口的六道。
随着两人远去,教室也一下子静了下来,雨也早就停了下来,夕阳洒在教,使整个教室都蒙上一层昏黄的金沙,风轻轻的拂着窗纱,裹着雨后那清新的空气与湿润的泥土的味道,反观窗外,夕阳已经将半边天都染成了红色,而另一别的天空还是蓝色的,中间的过渡部分还有一些紫色与黄色,看起来美极了。
夕阳下的校园,显得美丽而神圣,那座五米多高的孔子像依旧矗立在那里,夕阳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套圣衣,看起来既威严又慈祥,身上还挂着一些水珠,孔子像的眼睛,一直不知道在看哪里,静谧的校园,又从声乐部传出阵阵优美而又庄严的女声吟唱。
高中生活总是美好的,又结束了美的一天。
……
“拜拜,六道,明天见!”路压对着六道挥了挥喊道。
“嗯!拜拜!明天见!”六道也应和了一声,接着,两人便在街道的两边分开了,而六道则在路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伙子!去哪里?”中年司机大叔问道。
“多利港口!”
“好嘞!请系好安全带,老司机要发车了!”中年司机大叔兴奋的吼了一句,猛地一加油门,车子瞬间便窜了出去。
发个车而已,致于这么兴奋吗?而六道也只是心中想一想,也倒没有说出口。
“大……大叔!可以慢一点吗?”六道一手抓着车门上的车柄,一边说道,六道捏着车柄的五指则因为用力太大而泛白。
“噢!对不起!大叔我啊有点亢奋了呢!对不起!”司机大叔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关系!”虽然六道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心中还是不由得想道:这大叔这他妈的不会是吸毒了吧?天呐!
“哎!小伙子,我记得多利港口港口两年前就废弃了,你去那里干嘛啊!”将情绪稳定下来的司机又问道。
“我啊……当然是回家了。”六道不耐烦的说道。
“小伙子,你家在多利港口附近?”
“嗯!怎么了?”
“那小伙子你就得小心点了,最近那一块经常死人,我看新闻了,一个叫开膛手的杀人犯,这都死了七个人了。”
“嗯!谢谢大叔,我会注意的。”
接下来的路程里,两人也都没有再说话了,三分钟后,出租车便开到了多利港口。
六道下了车之后,便朝着港口处的一个红色的铁皮集装箱走去,要说不怕那是骗鬼的,毕竟那可是一个杀人魔,其实六道也看过那则新闻,杀人手法极度凶残。
六道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将集装箱上的锁子打开,拉开箱门就走进去了,然后转身便将箱门反锁了。
“呼~”六道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摸黑将灯打开。
六道,全名叫六道·哀,姓哀,一名普通的在校生,一名高中生,父母都曾经是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不过,最后由于实验的失误,导致了发生了瓦斯泄露,最后整个实验室都炸毁了,而做为他们的儿子,也拿到了一大笔的抚恤金,学费等一切在学校的花销则由政府支付,而六道从那之后便一直一个人住在这个废弃的港口里的一个集装箱里,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是这样的。
平时也没有一个朋友,只有一个从小学开始就是好友的死党,路压·边。
集中箱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总之是可以住一个人的,床靠着窗子,而床的旁边摆放着一台电脑,电脑也是两年前的旧型号的主机。
小小的窗子,面朝着大海,此时的海面也被照的波光粼粼,太阳也像浸没在海里一般。
“啊!”六道躺在床上,看着集装箱顶部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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